第258章說出來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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韓清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：“你別忘了你比她小！”
“哈，那又怎樣啊。”尋歡一攤手，“國家規定不能姐弟戀嗎？姐弟戀違法嗎？”
韓清衍還想說什麽，韓筱雅卻給他使了個眼色，然後對尋歡說：“感情的事情分先來後到沒錯，但前提是你們是男女朋友。現在你們不是，所以任何人都有追求她的權利。”
尋歡簡直想挖開韓筱雅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麽，都到這個份上了，她還認為韓清衍可以追求趙小野？搞笑呢吧。
他沒說話，哼了一聲，轉身走回趙小野身邊，對她說：“天上白玉京，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你了，希望你認真回答我。”
“說。”趙小野音調平平地說，可是白念念卻看到她的背在背後的那只手的小拇指在微微顫抖。
尋歡深吸一口氣，認真看著趙小野的眼睛，說：“還有一年半，我就能高中畢業、考上你現在上的大學。我現在想問你，你願不願意等我這一年半，等我去你的學校追你？”
這句話他差不多在夢裏練習過幾十遍幾百遍，現在終於說了出來。雖然說得很流利，連半個磕巴都沒有打，可是說完之後，他才後知後覺地緊張起來。
白念念看著趙小野的側臉，發現她的嘴角輕輕翹了一下，又立刻壓了下去。白念念忽然就覺著，今天這些倒黴事件帶來的陰霾好像一下子就清空了。
“趙小野！”韓清衍不知道是太著急了還是記性不好，忘記了上次的不愉快，又直呼了趙小野的名字，然後急急說道：“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對，你不要一時賭氣就……”
“好啊，”趙小野好像壓根兒沒聽到韓清衍的話一樣，對尋歡說，“我等著你。”
尋歡的雙眼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，恍若繁星。
“趙……天上白玉京！”韓清衍氣得胸口急劇起伏。
趙小野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，又破例搭理了他一回：“你看到咯，我已經答應等他一年半了。所以，你懂的。”
說完，她又對尋歡招呼一聲：“走了！”
三個人從晴嵐山消失，傳送回了北苑山的幫會駐地。雖然事情解決了，可是仔細想想，好像還是有點憋屈。不過對於此刻的尋歡來說，憋屈是什麽？都是浮雲！他手裏有的是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，但現在的重點是，他說了，他終於說出來了啊！
——絲毫沒有發現趙小野和白念念的神情有哪裏不對。
即使如此，幾分鐘之後，尋歡那被緊張和興奮強行壓制的忐忑不安就重新冒出頭來，就像是養在心裏頭的一只小貓，作天作地，抓心撓肺的，害得他不得安寧。
“嗯嗯！”尋歡清了清嗓子，有點不敢看趙小野，“那個……”
“說。”趙小野還是那一個字，好像很冷靜似的，其實她一看見他這麽慫就想踹他一腳。
似乎是受到了趙小野的“冷靜”的影響，尋歡發熱的頭腦降低了溫度，目光也終於落回到趙小野的臉上，低聲說：“我剛才……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趙小野擡眼看了他一下，他連忙受驚一樣把目光移開，又像是想起什麽一樣飛快地移回來，“勇敢”地直視著趙小野的眼睛，喉結卻悄悄地上下一動。
趙小野被那樣鄭重的目光看得心頭一跳，裝作不經意地半轉身，看著東方那片郁郁蔥蔥的田地，說：“哦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尋歡顯然不滿意她的回答，一步繞到她的面前，雙手也虛虛扶在她的身側，又像是做錯事情一樣猛地一縮，然後往背後一背，整個人站得筆直，像極了那天晚上在電梯前的表現——他在克制自己，克制著擁抱眼前這個人的沖動。
“你的回答，是認真的嗎？”尋歡放低了聲音，目光仍然有些躲閃，“還是……還是為了擺脫那個……”
好像怕趙小野生氣似的，他不敢再說下去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趙小野有點不忍心看他這麽不安，可是轉念一想，該！誰叫他那麽慫，要不是今天這件意外，他是不是要等到畢業再說？
那她的默默等待豈不是很浪費，哼！
尋歡“覺得”了半天，忽然猛地擡起頭來，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。趙小野詫異地看著他，還以為他又要拉鉤，他卻伸出雙手，在虛擬鍵盤上劈裏啪啦地劃過，彈幕上立刻多了一句話。
“【世界】[尋歡]：天上白玉京，我喜歡你！我要去你的大學追你！你能不能等我一年半！”
趙小野：“……”
真是狡猾。
彈幕上立刻熱鬧起來，剛剛圍觀了一場大戲的吃瓜群眾們發覺又有熱鬧看，一個比一個興奮。先是食為天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幫主“衍見為食”使用天堂彈幕給靠譜食堂的長老“天上白玉京”隔空告白，卻引起靠譜食堂的另一位“尋歡”長老的怒懟，當時他們就猜測是不是“三角戀”了。結果後來風向一歪，尋歡居然曾經是食為天的幫眾，還被打成奸細，然後天上白玉京沖冠一怒，靠一人之力把食為天的彈幕懟到消失，接著有人說看到他們幾個當事人在面對面互懟……
他們本以為事情到這裏就告一段落了，沒想到又回到了他們一開始的那個猜測。靠譜食堂的這兩位長老，果然有貓膩啊。吃瓜群眾們是最不怕事的一群人，他們只怕事情不夠大，所以一個接一個地發起了彈幕。
“【世界】[貓耳朵]：我也喜歡天上白玉京！告訴我是哪個大學，我也要去追女神！”
“【世界】[誰陪我吃到天荒地老]：噫，張口就要人等一年半，臉有這————————麽大吧。”
“【世界】[全幼兒園最最萌]：為什麽要等一年半？”
“【世界】[漂漂小豬仔]：難道我們的男主還在上高中？emmmmm……”
“【世界】[o我同桌的同桌最可愛o]：哇，姐弟戀？棒棒噠！@尋歡，我看好你哦，加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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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，那又怎樣啊。”尋歡一攤手，“國家規定不能姐弟戀嗎？姐弟戀違法嗎？”
韓清衍還想說什麽，韓筱雅卻給他使了個眼色，然後對尋歡說：“感情的事情分先來後到沒錯，但前提是你們是男女朋友。現在你們不是，所以任何人都有追求她的權利。”
尋歡簡直想挖開韓筱雅的腦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麽，都到這個份上了，她還認為韓清衍可以追求趙小野？搞笑呢吧。
他沒說話，哼了一聲，轉身走回趙小野身邊，對她說：“天上白玉京，有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你了，希望你認真回答我。”
“說。”趙小野音調平平地說，可是白念念卻看到她的背在背後的那只手的小拇指在微微顫抖。
尋歡深吸一口氣，認真看著趙小野的眼睛，說：“還有一年半，我就能高中畢業、考上你現在上的大學。我現在想問你，你願不願意等我這一年半，等我去你的學校追你？”
這句話他差不多在夢裏練習過幾十遍幾百遍，現在終於說了出來。雖然說得很流利，連半個磕巴都沒有打，可是說完之後，他才後知後覺地緊張起來。
白念念看著趙小野的側臉，發現她的嘴角輕輕翹了一下，又立刻壓了下去。白念念忽然就覺著，今天這些倒黴事件帶來的陰霾好像一下子就清空了。
“趙小野！”韓清衍不知道是太著急了還是記性不好，忘記了上次的不愉快，又直呼了趙小野的名字，然後急急說道：“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對，你不要一時賭氣就……”
“好啊，”趙小野好像壓根兒沒聽到韓清衍的話一樣，對尋歡說，“我等著你。”
尋歡的雙眼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，恍若繁星。
“趙……天上白玉京！”韓清衍氣得胸口急劇起伏。
趙小野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，又破例搭理了他一回：“你看到咯，我已經答應等他一年半了。所以，你懂的。”
說完，她又對尋歡招呼一聲：“走了！”
三個人從晴嵐山消失，傳送回了北苑山的幫會駐地。雖然事情解決了，可是仔細想想，好像還是有點憋屈。不過對於此刻的尋歡來說，憋屈是什麽？都是浮雲！他手裏有的是證據來證明自己的清白，但現在的重點是，他說了，他終於說出來了啊！
——絲毫沒有發現趙小野和白念念的神情有哪裏不對。
即使如此，幾分鐘之後，尋歡那被緊張和興奮強行壓制的忐忑不安就重新冒出頭來，就像是養在心裏頭的一只小貓，作天作地，抓心撓肺的，害得他不得安寧。
“嗯嗯！”尋歡清了清嗓子，有點不敢看趙小野，“那個……”
“說。”趙小野還是那一個字，好像很冷靜似的，其實她一看見他這麽慫就想踹他一腳。
似乎是受到了趙小野的“冷靜”的影響，尋歡發熱的頭腦降低了溫度，目光也終於落回到趙小野的臉上，低聲說：“我剛才……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。”
趙小野擡眼看了他一下，他連忙受驚一樣把目光移開，又像是想起什麽一樣飛快地移回來，“勇敢”地直視著趙小野的眼睛，喉結卻悄悄地上下一動。
趙小野被那樣鄭重的目光看得心頭一跳，裝作不經意地半轉身，看著東方那片郁郁蔥蔥的田地，說：“哦。”
“那你呢？”尋歡顯然不滿意她的回答，一步繞到她的面前，雙手也虛虛扶在她的身側，又像是做錯事情一樣猛地一縮，然後往背後一背，整個人站得筆直，像極了那天晚上在電梯前的表現——他在克制自己，克制著擁抱眼前這個人的沖動。
“你的回答，是認真的嗎？”尋歡放低了聲音，目光仍然有些躲閃，“還是……還是為了擺脫那個……”
好像怕趙小野生氣似的，他不敢再說下去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趙小野有點不忍心看他這麽不安，可是轉念一想，該！誰叫他那麽慫，要不是今天這件意外，他是不是要等到畢業再說？
那她的默默等待豈不是很浪費，哼！
尋歡“覺得”了半天，忽然猛地擡起頭來，一副下定決心的模樣。趙小野詫異地看著他，還以為他又要拉鉤，他卻伸出雙手，在虛擬鍵盤上劈裏啪啦地劃過，彈幕上立刻多了一句話。
“【世界】[尋歡]：天上白玉京，我喜歡你！我要去你的大學追你！你能不能等我一年半！”
趙小野：“……”
真是狡猾。
彈幕上立刻熱鬧起來，剛剛圍觀了一場大戲的吃瓜群眾們發覺又有熱鬧看，一個比一個興奮。先是食為天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幫主“衍見為食”使用天堂彈幕給靠譜食堂的長老“天上白玉京”隔空告白，卻引起靠譜食堂的另一位“尋歡”長老的怒懟，當時他們就猜測是不是“三角戀”了。結果後來風向一歪，尋歡居然曾經是食為天的幫眾，還被打成奸細，然後天上白玉京沖冠一怒，靠一人之力把食為天的彈幕懟到消失，接著有人說看到他們幾個當事人在面對面互懟……
他們本以為事情到這裏就告一段落了，沒想到又回到了他們一開始的那個猜測。靠譜食堂的這兩位長老，果然有貓膩啊。吃瓜群眾們是最不怕事的一群人，他們只怕事情不夠大，所以一個接一個地發起了彈幕。
“【世界】[貓耳朵]：我也喜歡天上白玉京！告訴我是哪個大學，我也要去追女神！”
“【世界】[誰陪我吃到天荒地老]：噫，張口就要人等一年半，臉有這————————麽大吧。”
“【世界】[全幼兒園最最萌]：為什麽要等一年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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